“你想上楼干什么？”祁雪纯打断他，追问。婚纱馆的休息室里，司俊风坐在沙发上，听助理汇报，“尤娜小姐离开的机场。”

“结果是理所当然的，感冒冲剂大卖，说不定你还吃过呢。”慕菁从手机里搜出一张图片。袁子欣咬唇，继续往下说。

“不是程老板，是林老板。”程母走了进来。“他……”美华差点就说出江田的下落，但她还是刹住，“你都说是渣男了，做的不就是渣事么，不说他了，今天真的要谢谢你，我们加个联系方式，有时间我请你吃饭。”

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她收回心神，拿出手机拨通了江田的电话。
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司俊风勾唇轻笑，来到按摩椅前，坐下。

“啪”的一声，程申儿往桌上拍下一张支票，“这个你要不要？”此言一出，众人议论纷纷，意见都挺大。